场中只余三人。
如来五指并拢,朝下一指:“灵台未净,五蕴不空,且往下界,功德圆满。”
观音和金蝉子面上均是一变。
金蝉子几欲落下泪来:“佛陀,弟子下次再也不敢了。”
如来却趺坐于莲台之上,长目阖上,入定一般。
观音叹了口气,走上前来,对金蝉子道:“走吧。”②
半晌之后,观音回来复命。
如来睁开眼睛,起身走下莲座,问道:“你可是怪我心狠?”
观音赶忙低头:“不敢。”
如来也是一叹,仰头看向高高的重霄:“云幕即开,法门旋转,往后如何,未有定论。”
东海里,巡逻的夜叉差点被一只从天而降的酒壶打到脑袋,气冲冲地举起叉子朝上方大叫:“哪个没长眼睛的,敢丢你爷爷!”
说完举步要走,冷不丁被一条碗口粗的尾巴绊了一跤,啃了一嘴海底泥沙。
“真是晦气。”夜叉以为是石块,呸呸两声,吐干净嘴里东西,骂骂咧咧地走了。
蛟兵摇了摇尾巴,看向一旁抱肘而立的天蓬,谄笑道:“元帅,我们这是去哪?”
天蓬没理他,大步径自往前,蛟兵扭了扭尾巴赶紧跟上。
不时,两人步入一片一望无际的巨大珊瑚丛。
天蓬两手拨开珊瑚的须条,往里行了一段路,直到一株色泽明艳、足有两人高的珊瑚前方才停下。
蛟兵的尾巴总是与那些触须缠绕在一起,花了不少时间解开乱麻团,紧赶慢赶才跟过来。
只见天蓬蹲下身子,两手仔细地铺开珊瑚根部附近的泥沙,似乎在寻摸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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