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。”黑衣人扭曲的笑了,几人扑上来厮打犹如疯狗般揪着他们。
一道锋利的刀朝着她而来时那把软剑挡下又抽走了所有的力气,直接将那人打飞至墙角。
云砚鹤白衣沾血,血腥浓重的气味夹杂着北边的尘土,二人的招式越来越快越来越默契时其他人显然是挡不住攻势了。
“我们撤退。”那黑衣人飞身而下想要带着虎皮人走,一记短刀飞去拖延了黑衣人的时间让他的手臂几欲断裂,而这边的县衙之人已到高府外。
“快走。”
几个黑衣人快递离去消失在夜色中,空荡荡的高府中间又只剩下虎皮人捂着出血的皮肉在角落苟延残喘。
江柳虞飞身而下道:“说,图在哪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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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微微翻起鱼肚白,高府内一批批县衙之人源源不断进出高府,又押送装着泥土的篓筐一担担往外送。
“主子,高府全都翻找了未曾有那图。”手下气喘吁吁脸上沾了不少泥土。
江柳虞听着云砚鹤的属下汇报后若有所思的往后院踱步。
昨日虎皮大汉道有人传信给他,告诉他高府藏的堪舆图在何处并且给了非常确凿的证据,结果今日居然找不到了。
难道是别人带走了,还是…又被人骗了。
江柳虞的思绪翻涌,一切太为巧合反而让她心生不安,踱步到门前,看守的人见是她便没有拦,轻松进了那后院柴房内。
虎皮大手脚皆被绑起,一见人进来便警惕睁开双眼,后见是江柳虞便皱眉满脸不屑:“我不和女人谈。”
江柳虞从腰间拿出那把未曾擦拭过的柳叶刀,“你手腕处的图腾是怎么来的。”
“别拿这小儿科的东西吓唬我,不就是一把刀吗。”
“撕——”虎皮人为得瑟许久,那把刀直接钉在他眼前一厘米处。
阴恻恻的声音伴随着江柳虞温柔的笑意,昏暗的柴房里不安的心跳在跳动,“你也不过是个草皮莽夫,折磨的只要留条全尸就行,怀揣着这么多秘密,背后的主子巴不得你死呢,少一只眼不算什么,少一双手,少一条腿,只要留口气就行。”
“噗通——”虎皮人的额头满是汗珠,那一把刀拿开后又是江柳虞那张温柔的笑意,倒是真的带了些许或真或假的温柔。
半晌,柴房阴暗的角落中传来一声嘶哑的声音:“我说了,你会留我一条命吗。”
江柳虞未曾言语只是看着他,虎皮大汉认命道:“无涯城内有一处北荒之地专门收留我们这些亡命之徒,徒门内者手腕处必要刻图腾。”
“门内几人。”
“不详,我只是领了门牌便走了。”
江柳虞站起身来往外走,那虎皮大汉连忙叫住:“你会保我性命的。”
潮湿黏腻且破旧柴房之下昏暗朦胧,光明处在窗上斜斜照进阳光,唯一的光源便聚集在此处,江柳虞站在暗处伸手而过穿过那道光源后轻声道:“高家二百余人也想活命但还是死了,你没什么理由不偿命。”
说完江柳虞便穿过那倒光打开阴暗的柴房,阳光遍及之处皆是温暖的光明,而门林荫处站着的白衣内阁大人正定眼瞧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