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渊阁众人彻底惊了。
燕尾一直代表着长渊阁,三百多年来,从未有人能造出一样的,没想到现在烂大街了。
叶盟主想的深了些,她立刻看向太微堡堡主阮烛,“阮堡主,太微堡出现燕尾图,这么久,您怎么也不说一声?”
阮烛笑了笑,“一个伪造出来的假燕尾图,显然是用来栽赃嫁祸的,又何必多言。”
“你说是假的就是假的?”
左护法插话道,“那我也说指使那黄衣女人的人,也是假的,就不是长渊阁的人。”
“也是栽赃嫁祸。”
阮烛:“……”她怎么不知道魔教何时多了条这种疯狗?
叶盟主心想,谁说魔教全都是恶徒的,这个就挺不错。
左护法大摇大摆地走到那灰衣女人面前,弯下腰看她。
“我问你,飞刀是谁给你的?你在上面抹了毒?你要是撒谎,我就割了你的脑袋。”
左护法拿出了一把刀。
“我说我说!”灰衣女人吓得一边往后退一边答,“飞刀是我在路边买的,没抹毒。”
左护法果断收起了刀,起身对叶盟主怂了怂肩,“你这要还是猜不到,就是白痴。”
叶盟主:“……”
左护法没再停留,下了擂台回到马车边,“教主,我现在功过相抵,可以笑了不?”
“可以。”林清池说完,捏了捏殷染的脸颊,将他吵醒,抱着他到窗边,“看好戏了。”
“嗯?”殷染迷迷糊糊的,满脸迷茫,只看到了好多人。
*
“阁主,”长渊阁大弟子挡在了叶盟主身前,“那柄飞刀原本是没毒的,您在接触前,是还有一个人的剑碰过它。”
那个人,就是太微堡堡主阮烛,曾经的武林盟主,就是接了她的位,少阁主才会死。
长渊阁大弟子道:
“数年来,我们都忽略了一个看似最不可能是凶手的凶手,每次武林大会的魁首,第一个接触的人就是她,她想取那些人的性命,易如反掌。”
“我有一个推测。”
“我猜,那柄飞刀射上来后,一柄抹了毒的剑碰过它,它就沾染了剧毒,阁主再将它捡起,毒就沾染在您手上,所以其他人再碰,就没有事。”
各大派掌门脸色一凛。
长渊阁大弟子走上前,“要证实我的猜测,只需借一下阮堡主的剑,一查便知。”
“……”
擂台上落针可闻。
见阮烛不回应,各大派的掌门你看看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