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只要您帮我报个信,”盛楠歌又把耳坠取下来放在那一堆珠钗上,“这些都是你的。”
她曾经见过她哥哥这样贿赂官兵,让他们将要求放松一些,好让他的生意好做一些。
如今她效仿哥哥的那套法子,应该能行的通吧。
狱卒看着那一手的珠钗,内心痒痒的紧。这些可都价值不菲,若是卖出去,肯定保他锦衣玉食一阵了。
这哪是珠钗啊,这分明是白花花的银子。
他伸出手,快要碰到珠钗时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:“呦,还找人呢?”
盛楠歌被吓了一跳,手一抖,珠钗措不及防地掉在地上,发出悦耳的声响。狱卒的手停在半空中,尴尬地收回来。
姜蓉阴阳怪气地,听的云若周差点笑出声来。
盛楠歌看到云若周笑得花枝乱颤,内心厌恶到极点:“你们来干什么?”
狱卒对着云若周行礼,幸亏刚刚没答应她的话,若是被公主听到了,他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。
狱卒心里一阵后怕,额头上不禁沁出冷汗。
云若周岂会不知道他的企图,若是刚刚姜蓉晚出声一秒,他可不就是答应盛楠歌了。
盛楠歌见没有人理她,又发疯般说了一句:“云若周,你还嫌害我害的不够惨吗?”
云若周终于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。
嗯?这算什么?恶人先告状吗?
盛楠歌气的发抖,指着云若周的鼻子开骂,什么难听的词都往上堆。
狱卒冷汗连连,这人连公主都敢骂,幸好他刚刚没有帮她,若是日后公主追究起来他还会有好日子过吗。
“殿下明鉴,都是她,她想贿赂属下,好让属下给摄政王报信,都是她的错。”
狱卒将自己摘的一干二净,气的盛楠歌连说了三个好。
云若周没有闲心追究狱卒的过错,让他先下去了。
现下只剩下盛楠歌和云若周姜蓉她们。
云若周看着盛楠歌那张带着愤恨的脸,不由得想起前世她丑恶的嘴脸。
每回她对她施酷刑时,都是这么一副愤恨的表情,仿佛所有人都欠她八万两一样。
不过照着她的说法,确实两人是有仇的。在盛楠歌看来,可能是夺夫之痛。不过,云若周觉得好笑,这事能怪她吗,不是应该怪傅迟宴吗,是他三心二意,见一个爱一个,她也是受害者啊。
盛楠歌的想法也太清奇了,犯贱的男人她不怪,转身怪罪被他欺骗感情的女人。
同是女人,她何苦为难她。
“你不要以为盛楠歌是个善良的角色,她干的坏事数不胜数。”
前世的自己冷哼一声,她何尝不知道盛楠歌是个什么脾性。
“你只不过是个替身,还指望着谁来救你。”
云淡风轻的话语落在盛楠歌耳边就是另一种意思了。
替身,她最不愿被别人提起的事。这件事除了她无意中知道后应该没人知道,云若周是怎么知道的?
云若周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,吩咐秋雪将锁链打开。
一打开牢笼,盛楠歌疯了一样冲过来。
她要抓花云若周那张得意的脸。
看着那双来势汹汹的手,云若周顺势一倒。姜蓉眼疾手快,一把扶住她。
云若周眉头轻皱,手上一使劲,姜蓉觉得自己的胳膊快要废掉了,手措不及防一松。
云若周就这么如愿以偿地摔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