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长连连点头,“老夫知道,老夫这就去让所有女眷哥儿集合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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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氏出来找王婶子聊天,自从傅洲死后,傅远至很长一段时间像是丢了魂,她也十分悲痛,老夫妇俩相对无言。
即便到现在,傅远至恢复往常生活,还是天天跑出去和那些穷酸老秀才举办什么诗会,夫妇两个也比起之前关系淡漠了许多。
刘氏无事,只能去找别人闲谈打发光阴。今日去王婶子家路上,居然看见余安乔被村长恭恭敬敬送出门,腰间还带着腰牌。
那腰牌都是衙门的人才有的。
刘氏惊讶不小,赶紧跑回家去,把傅远至从床上摇醒。
“老傅,我今日瞧见那乔哥儿了,他带着腰牌,该不是当官了吧?”刘氏一双精明的眼睛不停地转,眉头紧蹙。
傅远至不耐烦地说:“本朝律法,哥儿是不能当官的,怎么可能?”
刘氏也知道哥儿不能当官,可她担心余安乔攀上了官府的关系。而余安乔又和傅涯要好,他攀上大树,就相当于傅涯攀上。
而且傅涯还是要考科举的……
刘氏也听说了傅涯考上案首的消息,她前所未有地担心起来,如果傅涯当了官,会不会反过头来清算自己?
不、不会的,他那时候还小,知道什么呢?
刘氏按着自己的心口,长吁一声:“没事的没事的。”
她又看向昏昏欲睡的傅远至,又一次觉得这个男人靠不住,傅涯毕竟是他的儿子,不会对他怎样,可自己不一样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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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日后,夏潜在海边拿到了飞鱼带来的传音海螺,快跑着回到有鱼饭店,交给了余安乔。
信是大皇兄传来的。
余安乔拿起海螺放在耳边,听见大皇兄熟悉的声音,眼眶瞬间湿润。
当天,余安乔就去了一趟扁舟村,验收了村民们夜以继日织出来的大网。
第二日清晨,定海水军的战船收起船锚,余安乔带着大网上了船。
在船上他意外遇见了换下长衫,穿上短打衣裳的傅涯。
“你怎么在此?”余安乔惊讶地愣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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