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。
开始旁敲侧击地套话了。
她就知道,云想怎么可能是个好人。
担心她?
笑话。
“是欢晴,她学过自由搏击。”傅伽目光平静。
岳银非松了口气,“那还好,圣德表面上没什么校内斗殴,但背地里也有不少霸凌的事儿,我就怕他们看你成绩好,眼红。”
她真是自来熟。
才见过几次就说这么亲近的话。
傅伽唇角是冷淡的笑痕。
“有欢晴在,我没事的。”
她猜测岳银非是云想的嘴替,帮她打探消息的。
其实岳银非是真憨。
她感叹道:“这个纹身店好神奇,是不是我经常过去坐坐,再拜一拜,也能学业顺利,家庭幸福?”
云想没说话。
傅伽道:“其实瑟瑟姐也拜岳母呢。”
岳银非微怔:“岳母?我妈?”
“……”傅伽沉了口气,“岳飞妈。”
岳银非:“啊?”
又闲聊几句,岳银非成功让傅伽加深了对云想的偏见。
送二人上车时,傅伽眼底已经没什么温度了。
她以为能够就此别过,谁知那辆卡宴迟迟没有发动,不仅如此,上车的岳银非再次下车,提着一个袋子朝这边跑来。
傅伽拧眉。
岳银非笑吟吟地将袋子递给她,“这段时间蚊虫多,你用这个水会好点。”
傅伽:“……”
岳银非说:“想姐给的。”
此时,车窗摇下,云想的脸埋进夜色,润玉似的眼珠竟比夜景还要绮丽。
傅伽默然望过去。
车开出很远,她站了一会儿后才提着袋子回到纹身店。
在今晚之前,傅伽从来不知道看清一个人会这么困难。
她只是在朋友圈发-->>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