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鹤云将景辞从自己身上放了下来,景辞有些不稳。她走前觉得憋气,就使劲扇了暮鹤云一巴掌。
暮鹤云被扇的有些懵,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刚刚还一脸乖顺坐在自己怀里亲自己的小家伙。不是好好的吗?他做错了什么?果然呐,女人心,海底针。
景辞晃晃悠悠的走出森蒂酒吧的门,唐黎连忙将副驾驶的车门给打开了。他看着自己老大上车连糖都不吃就那么魂不守舍的看着前方,心里泛着嘀咕。
“您这是咋了?一副被狗咬了的样子。”
景辞脸都扭曲成了苦瓜状,说道:“我把狗给咬了。”
唐黎将刚刚才喝进去的矿泉水给吐回瓶子里,“什么?!”
他怀疑景辞是疯了,就跟着了魔一样。
“不至于吧,您的酒量不至于喝成这样吧?”
景辞一脸萎靡的说道:“我就是头有点晕,还不至于喝的不省人事。唐黎,你说我将那狗给得罪了以后要是再遇上了他要是报复我该怎么办?”
唐黎见到景辞这一脸担心的样子,终究是有些于心不忍。他见过的景辞总是天不怕地不怕的,看来自己老大这是遇见天敌了。
第二天,景辞决定夹着尾巴做人。
她埋着头低调的坐在自己位置,景辞低调但暮鹤云可就不一样了。
暮鹤云特意找了一件低领的衣服,一大早脖子上的草莓印就吸引了一大帮人的注意。
“你看,暮爷的脖子上,也不知道是被哪只狐狸精给吮的。”
“好久都没见到暮爷身边有女朋友了。”
暮鹤云听着一帮女生醋意满满的话语,平时他都会反感的不行,但这次怎么听怎么悦耳。
“景辞亲的?”楚页城跟见鬼一样看着他。
“不然呢?”暮鹤云小得意的说道。
楚页城见他跟只男孔雀一样见到景辞就开屏,心里就感觉堵得慌。
“暮爷,让我看看。”随函一脸好奇的冲暮鹤云扑过去就要扯他的衣服。
暮鹤云跟见瘟疫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