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舍得金屋娇玉们吗,舍得就来出家修行,我与住持交深几十年,自然能让住持给你收拾一间干净的禅房供你吃斋十几年。”
“出家?”周律沉懒散倚在门框,薄唇挂的笑意若有似无,“您不求重孙了?”
周老太太哼声,“我不信你能守规矩不破戒。”
能不能克制全在他的脾气做主,心最难控,他心都不动,你说他克制情欲和贪念有何难,纯粹是他不想克制。
周律沉挑眉,扫视金光佛照的大殿,脸上的耐心逐渐溃散。
“您是觉得这种地方适合我?”
不合适又如何,犯错就要立身律己,他身份容不得他过渡放纵。老太太深呼吸,“坐吧阿沉,3小时。”
周律沉迈过门槛,到底还有耐心陪长辈3小时。
只是。
周律沉刚入座,周老太太冷笑,直接出门离开。
‘咯吱’声响,寺庙大门瞬间关合,似乎还有上锁的声音。
彻底,古寺的所有门已经锁住。
周律沉忽而皱眉,“关我?”
伴随左右伺候的庄明点头,“是,老太太吩咐的。”
“您可以不跪祠堂,但要抄经文背佛法修身养性,欲承周家其冠必守周家规矩。”
尽管庄明说一堆。
但庄明心里清楚,他周律沉的手腕从不需要这些话来教。
从商,从事,他有分寸。
他只是为女孩子,太风流而不想守周家立的规矩。
周律沉靠在座椅,“泡茶。”
“大太太说…”庄明还想继续说,被周律沉泄的那一声笑,油然把话咽回去。
周律沉冷声,“你是哪边的人。”
庄明道,“庄明的职责保护好二公子的人身安全。”
周律沉闲闲抬眸,就是一语不发。
一双眼,压迫感十足。
最终,庄明老实本分,去泡一壶老岩茶给他。
92年珍藏的老岩。
烟没收,打火机没收,手机没收。
10名保镖围着,通通收走。
倒不是打不过面前这群人,周律沉随意,无所谓。
太阳折射进来的光,在贵公子身上映出一片遁影,寂寞又孤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