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崇却是兴高采烈地说道:“卿婵,你若是喜欢,下次我还给你做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她抿了些茶水,声音平淡。
但这并没有阻挡赵崇的兴致,他反倒做得越发起劲起来。
直到中秋夜的晚宴上,他都做出了几道菜出来。
桌上备的有果酒,也有果浆,用过正餐后,陆卿婵本想喝些暖胃的果浆,却不小心拿成了果酒。
果酒甘甜,但下肚的瞬间就开始灼烧起来。
这果酒怎么会这么烈?
陆卿婵的脑海有些晕眩,她来不及细想,便觉得腹里开始泛起滚烫的热意。
感觉颇有些怪诞。
赵崇急忙紧张地扶住她:“卿婵,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。”
他还以为陆卿婵是突发了什么病疾,额前都冒出豆大的汗珠来,嬷嬷作势就要将她给背起来。
然而抬头看见母亲王氏幽微的目光后,赵崇猛地明白了些什么。
他面上覆着薄汗,拨开嬷嬷的手,将陆卿婵打横抱了起来。
“母亲,都儿,你们继续吃吧。”赵崇嗓音低哑地说道,“我先带卿婵回去了。”
陆卿婵厌恶他的触碰,即便是神志不清的状态下,掐住他手臂的力气也没有减免丝毫。
“你想干什么,赵崇!”她厉声说道。
但嫣红的唇瓣颤抖,吐出来的声音没有寒意,反倒透着一股莫名的回甘。
陆卿婵生得柔美温婉,雪肤丹唇。
即便是说着厉害话,那潋滟的唇光也足够使人感到迷离。
赵崇收回了盯着她朱唇的目光,强装镇静地说道:“你有些醉,卿婵,为夫不过是想送你回去。”
越过院落里的门槛后,他的心跳越来越快。
他与陆卿婵做了三年夫妻,却连她的唇都还未吻过。
现今他为她这样臣服,他就不信陆卿婵还不肯原谅他,上次她用了他的蔗浆,上上次她用了他的月饼。
这不是回心转意的暗示,还能是什么?
只要过了今晚,陆卿婵便会是他真正的妻,到时再没有人能拆散他们二人。
若是陆卿婵能一举怀上男胎,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!
夜风吹起帷帐,进入到内间之后,陆卿婵的身躯越绷越紧,但她的手臂虚软,甚至连扣住赵崇的脖颈的气力都提不起来。
“卿婵,卿婵。”赵崇轻声唤她,“再唤我一声郎君吧。”
陆卿婵几欲作呕,虚弱地扬起手臂,在他的脸上掴了一巴掌,那用尽全力的一次掌掴,却连赵崇的脸面都未能扇红。
他反倒兴致更高,亲热地握住她的手:“洞房花烛夜欠你的,让为夫今夜来还,好吗?”
说罢,赵崇便忍不住地去解她的衣带。
陆卿婵知悉他为人低劣,却没想到他竟会做出这种事!
他们每月初一、十五皆会同榻而眠,整整三年赵崇都没动过歪心思,如今竟如此疯癫!
陆卿婵的衣带难解,赵崇便准备寻个利刃,干脆将她的衣带剪开。
找到短刀后,他舒快地端起桌案上的杯盏,仰头一饮而尽,便缓步向陆卿婵走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