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玩意省不了,毕竟这是当今圣上赐婚,谢元凛双亲不在,圣上按辈分又是他亲舅舅,谢元凛久不在京城,对这些礼仪知之甚少,又因身体原因,那成亲当日的一切事宜会有宫里人过来操办,圣上成亲当天也会过坐主位,彰显对谢元凛的宠爱。
想想就太麻烦了。
谢元凛做出似头一回听说,问道∶“有什么寓意吗?”
方楚宜心说你是古人还是我是古人,竟然比他懂的都少,体谅到他二人都是头一回。
方楚宜给他解释道∶“结发为夫妻,恩爱两不疑,这话没听过吗?结了发以后,夫妻之间恩爱一辈子。”
方楚宜未回头,并不知谢元凛此刻唇畔的笑意有多明显。
方楚宜说完以后又吐槽道∶“咱俩又不是真的,弄这个也不算数,你到时候让府上的绣娘给咱俩绣个鸳鸯荷包,这可别难为我了,杀了我我也绣不出来。”
谢元凛∶“……”
方楚宜还要再说,感觉谢元凛快贴在了他的后背,“?”
就见谢元凛从他腰后穿过。
哦,原来是在给他量腰围。
只不过这个姿势实在太像谢元凛从后面将他环抱在怀,还不等方楚宜有所反应,谢元凛就放开了他。
方楚宜∶“量好了?”
谢元凛嗯了一声。
方楚宜起了身,也不背着谢元凛脱了中衣,边脱边问道∶“要不要脱里衣?”
谢元凛看他丝毫没有一点羞意,行为坦坦荡荡,便觉得又没什么意思,淡声道∶“不用,穿着吧。”
他其实知道方楚宜的尺。寸。
毕竟那日方楚宜含着眼泪拉着他的手,往自己身上送,嘴里不停地哼着热。
让谢元凛去摸他。
他当时什么要求,谢元凛都照做,为了让他舒服。
很快量好后,方楚宜穿上衣袍,接过尺子,“我来给你量吧。”
谢元凛抬手制止道∶“我一会拿件里衣给嬷嬷让她们回去照着那件尺。寸做便是。”
很有道理,所以他应该也拿一件里衣不就好了。
谢元凛似看出他心中所想,“你的还要回去拿。”
方楚宜∶“……”也是。
两个人很快从内室出来,谢元凛将方楚宜的标准尺。寸报给了一旁记录的女官。
尚衣局的管事见任务已完成,便也没多做停留,同他二人又道了几声喜,便离开了。
谢元凛∶“可是找我有事?”
方楚宜∶“也没别的事,就是这个喜服之事,还有别忘了准备鸳鸯荷包。。”
谢元凛看着情绪不是很高。
方楚宜察觉到,关心道∶“怎么了?可是身子哪里不舒服?”
他话音刚落,谢元凛还未开口,王府的下人就端着药碗进来,“王爷,药煎好了。”
隔老远,方楚宜都能闻到那药味之苦,鼻子下意识皱了起来,他真的特别讨厌古代这些草药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