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漟顺势仰躺,青丝散成墨色绸缎,衣襟滑落,露出肩头那肚兜红带,面色突然正经起来:“怎么,要摧花折蕊?”
说着,李漟故意夹紧双腿,缠住他腰腹,英气眼眉一挑,故作生气道:“可我偏要你求我。”
窗外雨声渐急,杨炯望着她潮红的脸颊,喉结上下滚动。
李漟趁机用脚趾勾起他下颌,冰凉触感让他浑身一颤,李漟知道杨炯心神就快要失守,当即更是加了一把火:“瞧这眼神,倒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。”
笑声渐消,她突然翻身坐起,胸脯几乎贴上他胸膛,恢复了往日那高贵冷艳的长公主模样,冷冷道:“可我偏不让你如意。”
话音未落,她已轻巧地滑到桌下,指尖顺着他小腿内侧慢慢上移。李漟跪坐在他脚边,仰头望着他面庞,泪痣在烛光里明明灭灭:“你不是定力好么?我看你能忍到何时。”
杨炯哪里受的这种撩拨,突然扯起她双臂,狠狠将她按在墙上,喉咙沙哑道:“你别惹我,后果你承担不起!”
李漟却是丝毫不慌,双腿缠上他腰间,轻甩秀,扫过他鼻尖,嬉笑道:“怎么,忍不住了?”
这般说着,她还故意凑到杨炯耳边,呵气如兰:“可我偏要你看得见,摸不着。”
话音未落,李漟解开他衣襟,指尖划过他滚烫的胸膛,挑眉问道:“这儿跳得这么快呀?”
雨打石阶声里,杨炯猛地撕开她裙摆。
李漟却咯咯笑着,用脚踩着他前胸,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,嗔道:“急什么?”
随即,她将杨炯的手按在自己心口,“听听我的。”
杨炯的手触到一片滚烫,李漟心跳如擂鼓,却是笑得更加媚人:“瞧,我也在忍着呢。”
烛火突然明灭不定,李漟趁机翻身,抱着杨炯旋转,将他压在榻上。
但见李漟跪坐在杨炯腰腹间,散开的长早已垂成帘幕:“你喜欢我这颗泪痣,我知道,今日便用它在你身上画朵花。”
杨炯脑袋轰然炸响,李漟这高贵和温顺,正经和轻佻的反差之态,冲击力太过猛烈,让杨炯本就醉意朦胧的心神彻底失守。
当下再也忍耐不住,猛地翻身将她压住,却见李漟眼底突然闪过一丝狡黠:“别动。”
她双腿缠住杨炯腰,用足尖挑开他的衣襟,“让我好好瞧瞧……”
话音未落,她突然咬住杨炯肩头,指甲深深掐进他后背。
窗外惊雷炸响,杨炯扯下她抹胸,却见李漟突然用脚踩住他胸膛:“停。”
她气喘吁吁,脸颊红得像要滴血,“我说过,要你求我。”
她故意晃了晃脚趾,水珠顺着小腿滑进裙底,“求我。”
杨炯死死攥住她脚踝,双目赤红如血,可身体却如同一根木桩般僵在原地。
李漟见此,笑得越肆意,轻轻用脚底蹭过他烫的脸颊:“怎么,舍不得了?”
她突然翻身坐起,捡起地上酒坛灌了一口,酒水顺着嘴角滑落,湿透前衣一片:“要不我来?”
杨炯被李漟弄得整个人仿佛置身火炉,热得好似要爆炸了一般,恰在此时,屋外突然响起一声落雷,震得大地都跟着颤抖了数下。
杨炯被这雷声拉回现实,深吸一口气,稳住心神后,轻轻推开李漟,整了整凌乱的衣襟,闷着头走下了床榻。
“杨炯!我李漟只给你一次机会!你不要,以后就绝不会再有!”李漟眸光一冷,满是复杂的瞪着杨炯。
“饺子很好吃!下次你生辰,我还你!”杨炯努力压制身体的燥热,越过一地狼藉,推门没入雨幕。
李漟愣愣的看着他消失的背影,良久,泪水无声而落:“娘,你常说的这感觉,真是不好受呢!”
窗外,大雨初歇。
屋内,暗香浮动。
长安,一夜春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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