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犹豫的瞬间,窗外突然传来那熟悉而刺耳的口哨声。
妈妈的身体猛地一僵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
她慌乱地松开我的手,跌坐回椅子上,声音里充满恐惧:“是张永贵……他回来了……”
妈妈的手指死死抓住桌沿,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:“他要是发现你想带我走,真的会打死你的……”
她的目光不断在窗户和门之间游移,呼吸越来越急促,语速飞快地说:“我算过日子,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也快要生了。张永贵的家人们告诉我,只要我给他们生个孩子,就放我走。到时候我来找你和爸爸汇合。”
说到“爸爸”时,她的声音突然哽咽,但很快又恢复急促的低语。
门外又传来张永贵的咳嗽声,妈妈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。
她猛地把我推向角落,用身体挡在我前面,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:“所以现在千万别告诉爸爸,一个字都不要说,明白吗?”
妈妈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,但语气异常坚决。门外的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,她猛地推了我一把:“快!从窗户走!”
就在我翻出窗台的瞬间,妈妈迅速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黑丝,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。
我看到她深褐色的奶头上还挂着几滴新鲜的奶水,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。
宿舍的门把手已经开始转动,妈妈最后看了我一眼,转身迎向即将进门的张永贵。
我再也看不下去,跌跌撞撞地跑回了招待所,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张永贵粗重的喘息声。
我瘫坐在床边,脑海里全是妈妈穿着开档黑丝的纤细双腿,圆滚滚的肚子,还有那不断晃动的深褐色乳晕。
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远处传来几声狗吠。
我蜷缩在床上,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,却怎么也驱散不了脑海中那些画面,妈妈高潮时抽搐的身体,和张永贵得意的笑声,在我的脑海里不断回放。
转眼间,我在镇招待所已经住了近两个月,潮湿的霉味渗进了每件衣服。
上周我回了一趟学校,并办理了自己的休学手续,以便继续留在村里等待妈妈。
某天傍晚,我的手机突然震动,爸爸发来消息说,明天要去看妈妈。
我盯着屏幕,手指悬在键盘上方迟迟未动。
当妈妈宿舍中的电话铃声响起时,妈妈正跪趴在床上,张永贵粗壮的身体压在她的背后。
她圆润的孕肚悬垂在床单上,那双包裹在开档黑丝里的修长美腿微微颤抖着,丝袜裆部完全敞开,露出浓密的阴毛和湿润的阴唇。
爸爸温和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,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思念:“喂,亲爱的?最近身体怎么样?学生们听话吗?”
妈妈浑身一僵,八个月大的孕肚随着呼吸剧烈起伏,她艰难地挤出几个字,声音发颤:“还……还好……学生们都……都很乖……”
张永贵趁机抓住她汗湿发亮的屁股,粗大的鸡巴在她湿滑的蜜穴里狠狠抽插。妈妈咬紧下唇,手指死死揪住床单。
“我想你了,”爸爸的声音温柔而关切,“明天一早我就开车来看你。给你带了你喜欢穿的长袖衬衫,听说面料特别舒服。”
“不……不用……”妈妈的声音断断续续,孕肚上浮现出几道紧绷的纹路,“我这边……一切都好……”
张永贵突然一个深顶,粗大的龟头重重撞在子宫口上。妈妈倒吸一口凉气,奶头上渗出几滴奶水。
“你怎么了?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。”爸爸的语气突然紧张起来。
妈妈强忍着快感,声音发抖:“没……没事……只是……有点感冒……”
“那我更该来了,”爸爸坚定地说,“我明天六点就出发,给你带些感冒药。你记得多喝热水。”
电话挂断的瞬间,张永贵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的光芒。他粗壮的腰胯突然发力,抽插的力度和速度骤然加剧,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般凶狠。
妈妈还沉浸在丈夫即将前来看望的复杂情绪中,纤瘦的身体猛地一颤,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硬生生拉回残酷的现实。
“呃啊——!”
妈妈的蜜穴内壁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,像无数张小嘴般贪婪地吮吸着入侵的鸡巴。
大量白浊的淫水喷涌而出,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,在床单上洇开一片深色的水痕。
油亮的肌肤上渗出细密的汗珠,与溢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,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。
张永贵满意地看着妈妈情动的模样,粗糙的大手掐住她汗湿的腰肢,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。
他俯身在妈妈耳边低语,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:
“怎么?听到你老公要来了就这么兴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