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永贵钳住妈妈平直的肩膀,像铁钳般猛地向后一拽。
妈妈的身体被迫反弓成一个夸张的弧度,白皙的后背几乎要折断般紧绷着。
这个姿势让她的孕肚更加突出,圆润的腹部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。
“还在想着你城里那个废物老公呢?”张永贵喘着粗气质问,每一次顶撞都精准地碾过妈妈敏感的子宫口,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钉穿。
他的胡茬刮蹭着妈妈汗湿的颈窝,声音里带着危险的占有欲,“你肚子里都怀着我的种了,我才应该是你的老公。”
妈妈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勾上了张永贵结实的腰臀,她正处于高潮的边缘,理智与本能激烈交战,声音断断续续地破碎:
“不……你不是……我的老公……孩子……生下来……我就走……”
张永贵坏笑着加快了速度,他故意用拇指拨弄妈妈挺立的奶头:“你老公明天就来了,你还能瞒得住吗?再说了,就算你明天瞒住了,你的乳晕和奶头的颜色都已经被我操深了。你知道深色的奶头寓意着什么吗?”
妈妈羞红了脸,别过头去不说话。她的奶头早已从原本的粉嫩变成了暗沉的深褐色,乳晕也扩大了一圈,这都是怀孕和频繁性交留下的痕迹。
张永贵见状更加兴奋,继续道:“你老公回家一看,就知道你在外头给别的男人生孩子了。”
妈妈沉默着,倔强地咬着嘴唇不发一言。
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反应,双腿不自觉地绞紧,小穴内壁开始有规律地收缩,像是要把张永贵的鸡巴更深地吸进去。
张永贵知道她快要高潮了,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,想看看她的反应。
妈妈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,她的屁股因为得不到满足而微微抽搐。
张永贵欣赏着她这副隐忍的样子,突然一个深顶,将龟头死死抵在子宫口里旋转研磨。
妈妈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,小穴一阵阵收缩。
张永贵抓住机会,将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入妈妈体内。
滚烫的液体冲击着敏感的子宫口,妈妈被烫得浑身一颤,深褐色的奶头喷射出两道乳白色的奶水。
奶水呈弧线喷射到半空中,溅到了老旧的电话机上。
她的奶头因为刺激而变得更加挺立,乳晕周围的青筋清晰可见。
随着一声压抑的娇吟,妈妈瘫软在地上,丝袜美腿无力地张开。
张永贵看着妈妈光滑的身体,与往常不同,他这次没有继续侵犯已经筋疲力尽的妈妈。
他弯下腰,双手穿过妈妈的膝弯和腋下,将妈妈放了回床上。
他拉过一条毯子,盖在妈妈赤裸的身体上。
毯子随着妈妈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,勾勒出她隆起的腹部轮廓。
他的目光长久地停留在妈妈被毯子覆盖的肚子上,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狞笑。
那笑容里混杂着得意、占有和某种说不清的恶意。
张永贵的手隔着毯子按在妈妈的孕肚上,感觉到里面胎儿轻微的动静。
“明天……”他低声自语,手指轻轻划过妈妈汗湿的额头,“该让这位丈夫见见他的妻子了。”
妈妈在昏迷中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,完全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怎样可怕的安排。
第二天清晨,爸爸的轿车碾过村口的碎石路,扬起一片尘土。
他的后备箱里装着满满当当的礼品:两袋大米,一桶花生油,还有精心为妈妈挑选的长袖衬衫。
他拎着这些东西,皮鞋踩在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,走向了妈妈的宿舍。
离教师宿舍还有二十多米时,一阵异样的声响让他停住了脚步。
肉体撞击的闷响,夹杂着女人压抑的娇吟声,从半开的窗户里飘出来。
爸爸皱起眉头,放轻脚步走近。
宿舍的木门虚掩着,里面的动静越来越清晰。
有沉重的喘息声,床板吱呀的摇晃声,还有女人带着哭腔的求饶:“不要……我老公……我老公今天要来看我……他马上就会来了……”
爸爸轻轻推开虚掩的宿舍门,眼前的景象让他的瞳孔骤然收缩,呼吸瞬间停滞——
昏黄的灯光下,一对赤裸的男女正背对着门口激烈交合。